愫这才挥挥手,“去吧去吧,但是没有大人的陪伴,你们俩个不要带它接触别的小孩子哦。”

两小只欢喜地应着,拉着手冲出了后院,去接他们的黑塔兄弟了。

今天的气温上了二十几度,单穿石榴红连衣裙正合适。

之前阮静秋从旧衣箱里翻出条灰粉色的开司米披肩拿给施愫愫,担心结婚这天单穿连衣裙会冷,让她拿着披到外面,今天也用不上了。

不过这条披肩施愫愫很喜欢,又是阮静秋曾经的心头好,她还是很珍爱地给收到了衣服箱子里。

“老妈,到我手里就是我的啦。”施愫愫撒娇说。

阮静秋眼里刚浮起的伤感立刻没了,“拿出来就是给你的,妈的还不就是你和你姐的。

等哪天回来,你俩把那几口箱子都清一遍,喜欢的都拿去分了吧。”

施愫愫马上拉住施萍萍的手,“姐,那咱就越快越好啊。”

阮静秋的品味没说的,她能保留不舍得扔的肯定都是好东西。

翻她的箱子,很有种挖箱寻宝的快乐,施愫愫很有兴趣。

施萍萍想得就比较多,“也不能咱俩都要吧,不得给彦铭媳妇儿也留一份儿?”

阮静秋却摇头,“我自己攒的好物只给亲闺女,他媳妇有自个儿亲妈呢。

我不求人家拿我当亲妈,也不希望她和我亲闺女攀比,彦铭待她好是应该的,和咱们,自然得真心换真心。”

“阮静秋女士真人间清醒呢,本来就是这么个理儿!”施愫愫给老妈点赞。

老妈和妹妹都是有脾气有个性的,施萍萍夹在中间就是那个稳定剂。

“那也得和彦铭说一声,就愫愫常说的那个,……对,他有知情权。”

阮静秋这回听进去了,“行,回头我就告诉他一声。”

没有化妆师和造型师,只能母女三人自己上了。

化妆品只有施萍萍买来的一盒散粉一枝眉笔和一盒口脂。

洗脸后,阮静秋给施愫愫绞了面,她本就细雪莹白的脸看着就更嫩滑了,跟嫩豆腐似的吹弹得破。

这样的状态,再上粉都糟污了,只抹了层掺了精油的雪花膏,施愫愫拿眉笔轻扫了下本就浓淡得宜的眉毛,再点了少许口脂在唇上晕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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